元旦,一元复始的寄托中,是千门万户曈曈
免费视频网站vip账号和密码 http://cgia.cn/news/chuangyi/1592405.html 辞旧迎新,是一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。 于是,狂欢吧,庆贺吧,酒醉吧,通宵吧……都是可以被理解的,从古至今,概莫能外。 不过,虽然,元旦由来已久,在文章典籍中最早见于《晋书》中的“颛帝以孟夏正月为元,其实正朔元旦之春。” 但是,历代关于元旦的日期却并不统一,古代的正月初一,与我们今天的所理解的大年初一,并不能轻易地划等号。 既然如此,我们也就“难得糊涂”,且以诗词度元旦,莫管古今时间殊吧。 说起元旦迎新的狂欢,元代王寂的《转调踏莎行·元旦》就特别地应景: 爆竹庭前,树桃门右。香汤*浴罢、五更后。高烧银烛,瑞烟喷金兽。萱堂次第了,相为寿。改岁宜新,应时纳?从今诸事愿、胜如旧。人生强健,喜一年入手。休辞最后馀、酴酥酒。 真是满满的仪式感,比起今人的吃大餐、看电影、购物闲逛或者旅游来,爆竹欢庆、香汤沐浴、高烧银烛、喝酴酥酒……似乎就格外地渊源悠长、富有余味。 酴酥酒,应该就是屠苏酒,古代春节时饮用的酒,又名岁酒。 据传,这酒是在一种古代名为屠苏的房屋里酿制的,将肉桂30克、麻黄30克、干姜30克、苍术30克、细辛30克、桔梗30克、防风30克、川椒30克,分别装入布袋中,就线细细缝好,然后放入有毫升黄酒的瓶中,晃一下,再用水封住瓶口,在阴凉的地方静置三天左右,即可开瓶饮用。 这酒喝得也有讲究,全家人使用同一个酒盅,从最年幼的晚辈开始饮用,再依次传给长辈,最后的那一位不是身体抱恙就是年岁高着,意为集年轻人的旺盛精力,奉于长辈。 此外,喝这屠苏酒时,男性用左手单手(古时武士不能占用右手,以便随时取刀备战)捧盅,女性双手捧盅,分三次将酒饮尽。是不是,很令今天的我们向往? 元末明初的瞿佑写有一诗曰《屠苏酒》 紫俯仙人授宝方,新正先许少年尝。八神奉命调金鼎,一气回春满降囊。金液夜六千尺井,春风晓入九霞觞。便将凤历从头数,日日持杯访醉乡。 哪怕不是好酒之人,也被陶醉得醺醺然,这酒是仙人授予的宝方,又有少年人元气满满的加持,哪怕喝醉也不为罪过。 但是,妙就妙在,古人一向节制。 宋代的魏了翁在《虞美人》中如是说: 一年一度屠苏酒。老我惊多又。明年岂是更无年。已是虚过、三十八年前。世间何物堪称好。家有斑衣老。相期他日早还归。怕似瞻由、出处不曾齐。 宋人才在奔四的路上,就已经恨老,这也是令大批的中年少女、少男们无比惆怅,谁还不是个宝宝呢。 还是宋代的苏辙老先生比较可爱,他的《除日》如此说道: 年年最后饮屠酥,不觉年来七十余。十二春秋新罢讲,五千道德适亲书。木经霜雪根无蠹,船出风波载本虚。自怪多年客箕颍,每因吾党赋归欤。 每一年最后的保留节目,就是喝屠苏酒,一不小心就喝了七十多年,其实在他那个时代,还蛮“凡尔赛”的,颇有暗暗炫耀的嫌疑啊。 陆游老先生就更厉害了,他在《甲子岁元日》中说: 饮罢屠苏酒,真为八十翁。本忧绿直死,却喜坐诗穷。米贱知无盗,云霒又主丰。一箪那复虑,嬉笑伴儿童。 古时,人生七十古来稀,陆游可真是时代的吉祥物了。喝了屠苏酒,又添一岁高寿,人生中的那些荣辱与浮沉,哪里有小儿孙承欢膝下来得重要呢,这屠苏酒还真是忘忧酒。 如果,这屠苏酒意味着辞旧的信物,那么迎新必然也得有柏叶盘来相对。 宋代的何汝樵在《元旦》中诗云: 腊尽寒犹厉,春来雪未乾,流年怜易失。为客敢求安。故里屠苏酒,新年柏叶盘,嗟哉老兄弟,谁与共清欢。 一个“清欢”就意境全出了,热闹中谁懂你我的寂寞,繁华落寂后的那一点惆怅,才是我们彼此之间永恒的共鸣。 这种感觉,大概也是方岳在《癸卯元日》中那种诧异感: 远色苍茫草际烟,春风也到雪崖边。不知最后屠苏酒,增一年欤减一年。 既然不存在时光倒流,又怎么不会不知道,这是不是最后的屠苏酒,以及到底是增一年还是减一年呢,不过是辞旧迎新时,一时的情绪在作怪,说不清道不明,有点混淆了时空,或者就是不肯时光逝去、万事蹉跎。 关于元旦的屠苏酒和新旧交替,写得最细致入微的还当属王安的《元日》 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千门万户曈曈日,总把新桃换旧符。 透过表象,王安石看到了事物的本质与美好。他听到的不是爆竹声,而是一年的尘埃落地。他喝到的不是冰冷的屠苏酒,而是春风里带着的暖。 当家家户户都沐浴在初春朝阳的光照之中时,门上的旧符早已被新桃符给替换下了。有人说,这是与王安石的变法精神一脉相承的。 但我总觉得,不如说是内心涌动的期待,变与不变,新与旧,自有传承,这就是元旦的美好所在。在旧有的形式中,总有不同在悄然发生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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